腰上一抱,眼前的柳常青,竟然直接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人。
一个穿着黑无常官服,跟柳常青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
钟晚傻眼了。
她看着臂弯的纸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柳常青?”
她摸了摸纸人,毫无反应。
钟晚习惯性的去摸手机,摸了个空后才发现,手机早就丢了。
钟晚拿着纸人,站起身来,向着四周大喊:“柳常青你出来!你不要吓我!”
呼喊声在林中层层回荡着,显然,附近没有住户,这里是一片深山老林。
看到地面斑驳的光影,钟晚突然想起一件事。
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不吃不喝,居然没有死。
她摸向自己的胸口。
手心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心跳。
钟晚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回到屋里。
她将纸人放在床上,拿起桌面上的碗,放在鼻翼下仔细的闻了闻。
一瞬间,血液直冲大脑。
咣啷一声,瓷碗落地,碎成好几块。
钟晚头晕目眩,她站立不稳,摔倒在床。
看着平放在床上的纸人,钟晚眼泪横流,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心痛难耐。
她伸手,摸着纸人的脸,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