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船家。
那男人见她离开,也没开口阻拦,又躺回了他的小船上,摘下草帽往脸上一盖,似乎就打算睡觉了。
钟晚走了一圈,没找到别的船家,于是又回到了原地。
她看着那男人躺在船上,口鼻里喷出的气息,吹得他脸上的草帽轻轻晃动。
钟晚视着和他商量:“大哥,能不能便宜点,你收五千也太贵了,过江的船最多也不过十块二十,我就去湖中心一趟,去了就回来,不会耽误你多久时间。”
男人手在船上一撑,坐起身来,他揭下脸上的草帽,面无表情地看着钟晚:“五千不能少,这是规矩。”
钟晚气得咬牙,质问他:“谁定的规矩坐个船要五千?”
男人阴森森道:“捞尸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