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听吐了。
柳常青倒没多大反应,看着钟晚冷冷的嗯了一声。
钟晚从来没这样讨好过别人,这会儿面对柳常青,她几乎是把这十几年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了。
钟晚硬着头皮说着甜腻的话,柳常青像是故意让她难堪似的,也不接话,就听着钟晚说,偶尔给她一个反应,点点头,或者是冷冰冰的嗯一声。
钟晚本来就不擅长这方面的事,见柳常青爱搭不理的样子,脾气一下上头,也不吭声了。
“摸我的手。”柳常青忽然说道。
“什么?”钟晚一下没反应过来。
柳常青拉过钟晚的手,用力的握着她。
他问:“感觉到了吗?”
柳常青的手心冰凉彻骨,钟晚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低头一看,柳常青同她相握的那手,正是那天他用青峰剑割破的那只。
钟晚心一紧,将他的手翻了一面,手心朝上。
只见柳常青手心有个极长极深的伤口,这么几天过去,这伤口一点都没愈合,现在都还在不停的渗透着鬼气。
“为什么会这样?”钟晚心疼极了,刚才那点不愉快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她轻轻握着柳常青的手,一点都不敢用力。
柳常青任由钟晚打量,他问:“心疼吗?”
钟晚心疼得厉害,忽然听他这样问,当即道:“你觉得呢?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柳常青笑了:“有你心疼,我就不觉得疼了,我就怕,我为了受了伤,为你魂飞魄散,却连你的一滴眼泪都得不到。”
想着那天柳常青离开时的神情,钟晚心头无比自责,她不该那样对他的。
柳常青又不欠她什么,但是每次他都会从地府赶来救她,而且几乎每次都是伤痕累累的回去。
看着他手心里那条豁大的伤口,钟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