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难受。
柳常青每吹一次,钟晚就觉得被针扎了一次,她眼泪直流,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但柳常青却依旧不肯放手。
就在钟晚怀疑柳常青是不是疯了的时候,她的眼前忽然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眼里窜了出去。
“想跑!”
柳常青呵斥一声,青峰剑一提,身如幻影一般就追了出去。
钟晚只见那病房的门忽扇忽扇的开关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
一切不过眨眼之间,等钟晚的大脑接受了刚才的信息后,柳常青已经离开了好了一会儿了。
钟晚抹了抹脸上的泪,湿漉漉黏糊糊的。
钟晚低头一看,妈呀,全是血!
柳常青不会是把她的眼球给吹破了吧!!
钟晚吓得赶忙去到洗手间,对着那镜子照了照她的眼睛。
还好,没看见什么伤口。
难道说,脸上的并非是她的血,而是刚才跑掉的脏东西的血?
钟晚微微退开,就这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
只见她的左脸上全是血,另一张脸上却干干净净,自己现在的这个模样,有些瘆人,又充满了一种鬼魅之感。
钟晚用手,抔了一点水,然后往自己脸上浇去。
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左脸,想将脸上的血洗干净。
似乎,眼皮上还有一点。
热水的水汽遮住了上方的镜面,钟晚的眼帘上也挂了几颗水珠,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医院的卫生间里没有公共用纸,钟晚只好用手沾了些水,然后直接用手掌去擦那镜面。
忽然,镜子中伸出一只乌青的手来,一把握住钟晚的手腕。
钟晚顺着乌青的鬼手往上看去,顿时一惊,镜中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丁峰!
说是丁峰,但又不像是丁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