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她认识,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将屋子翻得一团乱,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到底在哪儿!”
“你在找什么?”薛东篱站在卧室门口,冷冷道。
那泼皮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阴笑了一声,道:“你回来得正好,说,那根五十年的人参在哪儿?”
之前薛东篱脑子不灵光,挖到人参后没想着隐瞒,全村人都知道了,引起了有心人的觊觎。
薛东篱目光冷淡,说:“私闯民宅,你胆子很大啊。”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泼皮冲了上来,一拳打向她的眼睛。
在他眼中,薛东篱不过是个懦弱的傻丫头而已,村里谁都可以欺负她,他已经在幻想她被他打得哭爹喊娘的样子了。
但这一拳打空了。
泼皮用力过大,没有收住,拳头打在了墙上,整个人也摔在了墙上,咔擦一声,他的手腕骨折了。
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抱着自己的手,目光凶恶:“小贱人,竟然敢躲,我要杀了你!”
在他心中,他想要打薛东篱,她就该乖乖站着给他打,敢躲那就是十恶不赦,该杀千刀。
他冲上来要拼命,薛东篱用看蝼蚁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伸手一点。
泼皮惨叫一声,身上传出一声恶臭。
他居然拉了一裤子。
小腹剧痛无比,他直接被痛晕了过去。
薛东篱面无表情,手一挥,泼皮就远远地飞了出去。
她所住的这栋房子是从一户已搬去城里的人家手中买的,很破旧,四面漏风,下雨天还漏雨。
卫家这么做,是明摆着欺辱她了。
她在床上打坐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辆豪车开进了村子。
车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身后还跟了几个保镖。
那男人道:“薇姐,这种破地方,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