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呛到的时间还算得真准。”
“真的啦!”我再咳了几声,“我真的是呛到啦!”
“姑且相信你这个坏蛋。”她说。低头继续吃她的阳春面。
我知道舞蹈的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于是我话锋一转,问了她一句,“你有什么想念的学校或科系吗?”
“干么问这个?”
“纯粹无聊问问。”
“喔,”她顿了一下,然后说,“我想念电子。”
“电子系?”我又睁大了眼睛,“不会吧?”
“纯粹无聊答答。”她冷冷地说。
我:“你喜欢我?不会吧?”
她:“纯粹无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