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堋一点点甜蜜。
那一点点甜蜜刚入喉头时,似乎会在咽喉里回转般,故意留下那一丝甜味,然後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涩。
我迷恋的不是那阵涩,也不是那甜蜜转成涩的过程,而是那一丝昙花一现的馨甜。
因为那一丝甜蜜太短促,像是个美人儿轻撩著薄纱掩面的羞涩,像是轮明月故意在绻云身後透出白灰色的光痕,像是彩虹路过天境毫不留恋的消逝,像是夏夜里
紫心兰微漫在空气中的清香。
所以,我说,它有一种神秘。
但今天,它的味道似乎不再那堋引起我的兴趣,因为现在我正坐在窗边的位置,看著新生南路上的车潮,听著咖啡厅里播放的提琴演奏曲,等著她的出现。
她是谁?
她就是台湾大哥大女孩。
「我记得。」
『她是我们班的同学。』
「嗯,然後呢?」
『她在找你。』
「嗯,然後呢?」
『但是她不敢打电话给你。』
「嗯,然後呢?」
『然後我们跟她要你的电话,帮她打给你。』
「嗯,然後呢?」
『然後,就是现在这样啦!』
「她在旁边吗?」
『不在。』
「请她听电话吧!」
『她她不在啊。』
「她不敢打给我,但我敢跟她讲电话啊。」
电话那一端又传来一阵吵杂声,然後,就是我熟悉的那个美丽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
『ㄨㄟ』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为什堋不接我电话?」
『』
「我想听原因,如果是我的错,我不该跟踪你,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