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幕上显示的是「来电。私人号码。」
然後,我接了起来,心跳已经不再是心跳,因为它已经不是我的心脏了。
『ㄨㄟ那种巧克力很甜』
*disconsolatelytaipeidisconsolatelyme*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徐志摩——再别康桥」
「」
『我吃过,它太甜了,会发胖的。』
「啊」
『别呆著,说句话。』
说句话?
小姐,你说的可简单,这时候要说句话,比要我两天不洗澡还难。
这感觉像是当小偷被抓到一样,而且还是个现行犯,手里抓著证物巧克力,脸色发青,张口结舌,一把被拖到警察局去。
请不到律师,因为没有律师会打包输的官司,说不出证供,因为从捷运台北车站开始到现在,我的一行一动都是证供。
『你怎堋了?吓著了?』
「是吓著了」
『我相信,因为你像个傻瓜似的站在我学校门口,动也不动。』
呃?!
我赶紧转头看一下,斗大的「国立政治大学」六个字就在我眼前,每个字好像都变成一张脸,一张在笑我的脸。
我果然身在政大门口,而且一动也不动。
其实不是我不动,而是我动不了。
「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你心里,呵呵』
都什堋时候了,她还有心情看这种玩笑,她还笑得出来。
「你知道了?」
『嗯!』
「你是真知道假知道?」
『真知道。』
「你真的知道我到底在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