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端传来台湾大哥大女孩的甜柔声。
在那一秒钟我整个人像是看惊悚片一样的从头皮麻到腰。
为什堋只麻到腰?而不是麻到脚?
因为惊悚片再怎堋恐怖我都只会麻到腰,要我从头皮麻到脚的电影只有一部,那就是鼎鼎大名的「南方四贱客——southpark」。
那部片真是把脏话发挥到至高无上,令人发麻的地步。
故事回到台湾大哥大女孩打来的电话。
「呃ㄟ喂!喂!喂!」
『嗯?!』
「嗯?你是台湾大哥大女孩?」
『!』
「没!没!没!你没打错!我是吴子云。」
『喔』
「对不起!我以为是我朋友打给我的。」
『你的声音怪怪的』
「啊?喔!没有啦因为我刚睡醒,所以声音比较不一样」
我忙著挥汗解释刚刚那一句"他x的"不是跟她说的,这虽然有越描越黑之嫌,但有解释总比没解释好。
『你刚睡醒?』
「嗯刚在车上睡的」
『车上?』
「对啊!我刚从台北回到高雄。」
『喔』
「嗯!找我干嘛?」
『没没有你朋友在等你吗?』
「没有!没有!我再跟他们联络就好。」
『嗯如果你要忙,那我就挂断了。』
「没有啦!只是他们找我去唱歌。」
这时候,我的手机里有插播进来,我意识了她等一下,然後把通话频道转到二。
他妈的统联是在高速公路上搭帐篷了啊?
应该不要我再解释这是谁打来的了吧?!
「我到了啦!」
到了?rea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