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吗?就是小小的,跟毛一样大小,无伤大雅却有些奇怪的行为才叫做毛病。」
「呃?……然后呢?」
「你刚刚不像在讲所谓的「毛病」啊!」
「那不然呢?」
「你刚刚根本就是在说一个神经病!」
「导演,我刚刚只是「简述」,如果你要了解更多,我可以继续说。」
「啊!不用了不用了。」
「那,导演确定要叫这个人来吗?」
「你确定你刚刚所说的是一个「人」吗?」我苦着脸皱着眉。
「以人的标准来说,他的确不是个人,如果导演确定要叫他来,我可以现在就帮你打电话,我想以他闲闲没代志的程度,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侯社长说完就拿出他的手机。
「等等等等!」我赶紧先制止他。「我先问你,叫他来之后,如果不用他,要赶他走容易吗?」我说。
「容易,只要给他一个女人。」
「什么意思?」我不太了解。
「听过如何让驴子不偷懒的笑话吗?」侯社长说。
「没有。」
「就是用根小竹竿绑在驴子头上,竹竿上用线吊着一根萝蔔,垂在驴子眼前,这时驴子会不断地往前走,以为可以吃到那根萝蔔,但其实……」
「你的意思是要牺牲一个女孩子当那根萝蔔?」我问。
「对!而且那女孩子可能要有晚节不保的心理准备。」侯社长说。
然后候社长看我一脸犹豫,就给了我那个神经病的电话,他说:「导演,他不只是个神经病,还可能是个灾难,即使他真的可以把你的庄周演得很好,他都可能搞疯戏班所有人,所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嗯,我知道了……」我说。
「他的名字叫做柯华,外号叫做色鬼。你叫他色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