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猛然想起来。
“啊!完蛋了!”
爸妈都被我吓一跳,我弟骂我“靠夭”。
我看了看时问,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一边扒饭一边拿起电话猛打,每一次都转语音信箱,我不知道是她手机没电?还是她故意关机?打去她的租屋处,也没有人接,不知道是她在生气不接?还是真的还没回家?
我拿了机车钥匙就往外冲,经过管理员室的时候,管理员伯伯招手叫我,我没理他,只请他把地下室车库的门打开。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车骑出地下室,管理员伯伯又在管理员室向我招手,我随意挥了挥手表示招呼,并且大喊了一声谢谢,随即加足马力往球场骑去。
这一路上,我把红灯当绿灯看,把绿灯当超车灯看,虽然球场离我家挺近,却突然觉得好远。
直到我赶到球场,放眼望去,场上空无一人,场边的椅子上也是空的,只有几片芭乐树的枯叶子被风推着走的声音。
我在球场上晃了两圈,又跑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五分钟。
“昭仪或许已经回去了吧。”我心里这么想着。
在骑车回家的路上,我很担心,心情很低落,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她不会有事,她已经平安回到家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我在安慰自己。
说安慰是好听些,其实是找理由减轻一点罪恶感。
我想起了以前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同学叫胜贵,因为他长得比较成熟些,所以大家都叫他“阿伯”。
他为人憨厚正直,是个标准的老实人,同时也是个很专情的男孩子,专情到几乎大家都说他是白痴。
他暗恋同年不同班的某个女孩子两年多,千百次邀约没有一次成功,我怀疑他的心是不锈钢打的,因为他几乎不知道什么是失落、失望与心痛。
班上每个同学都知道他为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