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大概能懂你的意思,但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会这么形容?”
“呵呵,在台北生活,常有一些新的怪词出现,刚开始听会很不习惯,只觉得好笑,之后就习以为常了,自己也会不知不觉地说出来。”
“喔?”
“想不想学?”
“好啊!”
“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算你便宜些,一句五十块吧!”
“五十?!那算了,我很穷。”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啦!”
“看在我们是好兄弟的份上,算你便宜些,听你讲这些风花雪月一次就收五十万吧!”
“好啊:不过上一个收我五十万的人,他坟地上的草已经长得比你高了。”
“别ky了,后来呢?”
“什么ky?”
“ky者,国语念“哭么”,台语念“铐么”。”
我在子云背上发了几个龟派气功。
“然后呢?”
“上车啊,后来她就上车啦。”
“上车之后呢?”
“就聊了些有的没的,我突然发现中山路好长好长,好像一辈子都开不完一样。”
小朋友的球飞了过来,笔直地朝子云的头上打下去。
子云的眼镜飞掉,摔在地上,还好没破,不过镜脚歪掉了。他的鼻梁边被划了一道伤痕,血流出了些。
那些小朋友没一个敢过来捡球,他们大概怕子云会杀人。
“没关系,来,球给你们。”子云把球捡起来,摸摸自己的鼻子,笑着对他们说。
“大哥哥……你流血了……我回家去拿面纸给你。”
“啊?回家拿?”
四五个小朋友做鸟兽散,一下子全消失在篮球场上,不知道他们是真要回家拿面纸。还是逃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