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也希望是我听错了,但我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于是我让气氛安静,让彼此安静。
她没有坐下来,我也没有站起来,海风很大,吹得我眼睛有点痛,大概是风里有盐的关系,我揉一揉眼睛。
“喊完!回家!”昭仪拉了拉我的衣领,一个人往堤防边走下去。
堤防不高,我用跳的。
“你刚刚喊的是三字经,对不对?”
“哪有?我虽然没什么气质,但是我不骂脏话的。”
“有啊!‘唐祥溥’是三个字,‘我爱你’也是三个字。”
我不敢再说话,但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感觉有什么东西侵入,心里酸酸的。
“好吧……我逗你的,那不是三字经我知道。”直到我载她回到她的租屋处,我才开口挤出这句话,尴尬的笑着。
“那本来就不是三字经……”
“你……是开玩笑的吧……?”
“……”她顿了一下,没有回答,晃了晃自己的手。
过了一下子,她转头,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你……你说呢?”在关上门之前,她躲在门后,看着我,然后低r头。
“碰!”又是一阵鞭炮的爆炸声。
“哇铐!这一声碰花了我一百块……”子云拿着打火机,望着刚
那一年,一九九九年的中秋节,如我所说,印象深刻。
在我家的项楼上,阿群、阿贤、霸子、子云、昭仪、还有我,我们放了一夜的鞭炮,吃掉了好多好多烤肉,也喝掉了好多好多饮料。
昭仪说她是开玩笑的,关于那天海边的呐喊。
我不舍她的付出,却放不下自己的付出
中秋节过了,大家又开始忙碌;昭仪开始天天打电话给我,还是一样东扯西扯。
前几天,她在电话那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