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练球,后来人聚集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打斗牛,大伙儿不忍心看子云一个人在后场练球,就要我去邀他一起来。
这一邀,也邀到了我们两个近十年的友情。
每到晚上吃饭的时间,大伙儿都回家了,就只有我跟子云会留下来,我们会开始聊到在学校发生的事,或自己从小到大的趣事与糗事。
记得我跟他第一次说话,在夏天的晚上。
我问他有没有听过玛丽亚凯莉的歌?他说没有,我问他想不想听?他说好,我马上冲回家拿录音带(当时cd是奢侈品)跟随身听,再跑去买新电池,他也很乖的在球场里等我。
我介绍他听“withoutyou'’,他说赞;我又介绍他听“musicbox”,他又说话;我问他会不会去买,他说不会;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英文破。
我们越来越熟稔之后,第一次去他家,我看见他新买的cd音响旁边,放了一片玛丽亚凯莉的专辑:“musicbox'’。
我问他你不是说不会买,他说听听也不错;我吐槽他说你不是说英文破,他说就是因为英文破才要买。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觉得他将来会有跟别人不一样的成就,就算成就不高,也一定与众不同。因为他给我一种很稀有的感觉,像是快绝种的台湾黑熊。
后来,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我们出现了一次奇怪的对话。
“我下星期六休假,我们去台东玩。”
“没办法,我有事。”
“什么事情比玩重要?”
“签名会,我的。”
“你的?哈哈哈哈……别闹了,不好笑耶,而且你要签哪?国立政治大学落榜名单?”
直到我在他的签名会会场外看见他坐在那儿帮读者签名,我才知道他已经出书,而且已经在bbs上面混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