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是说她大喊“唐祥溥,我爱你”那一句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是开玩笑的。”
“你他妈真能拗。”
“她真的很喜欢你。”
“别拗了。”
“不,是她亲口说的,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哭着亲口说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故意装做冷感,对于昭仪对我的感情,但我很明白自己的个性,我猜想,总有一天,我会很不忍心的让她伤心。
九月二十七号,那天是个大雨天,我在左营军港的船上,又闷又热。雨又下个不停。
“还记得吗?”昭仪说,她好像在吃东西。
“记得什么?”
“厚……你真的忘了吗?”
我又听到帮老公放洗澡水的声音。
“我记得,我一直记得。”
“说给我听。”
“不用吧……”
“不管!你说给我听。”
“我知道,九月三十号,下午四点,我要跟你打篮球。”
“好,记得就好。”、
接着我们又聊扯了一些言不及义的事,也聊到了九二一大地震。
那时我在船上,船在海上,所以没有感觉;她说她躺在床上听歌,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梦见有人拼命摇她的床,还一直对她说:
“不准睡!不准睡!”
三十号那天下午,我回到家,接到feeling的来信。
祥溥同学:
好久没有写信给你了,你好吗?
在台北工作了几年,前几天正式递出辞呈,我终于可以回高雄了!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每天想着想着会睡不着觉,黑眼圈越来越严重。
这几年在台北工作,算是一种自我的磨练吧!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家,小时候也被爸妈照顾得好好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买一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