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不甘,走到7—ll买了两瓶咖啡,再走回图书馆,把她叫到图书馆外的树荫下。
“你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们还有一杯咖啡的约定。”
“我没有忘记。”
“你在c班还好吗?”
“还好,只是我的历史还是一场糊涂。”
“我可以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你是个好人,唯一的缺憾是你喜欢史奴比。”
“喜欢史奴比是缺憾?”
“如果你也喜欢加菲猫,那就太好了。”
“我还是喜欢史奴比。”
“我不会强迫你喜欢加菲猫的。”
“谢谢你的善良。”
我背起背包,把咖啡罐丢进垃圾桶,然后向她说再见。
“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她却笑了一笑。
然后,当天晚上,我在补习班里看见她,她一样坐在我前面。
“好久不见,五铢钱同学。”
“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待过b班跟c班,我想待待没待过的a班。”
“喔……”
“你的好兄弟呢?”
“你说子云?”
“是啊。”
“他说他不想再到这窄窄的补习班里,在人头与人头之间那窄窄的细缝里,拿着笔在这窄窄的桌上空间,抄着这必须摇头晃脑才能得到的窄窄笔记。”
“所以他不来了?”
“是啊,他不来了。”
我跟她没有再说话,包青天在讲台上继续他的口沫横飞,我的心情,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像碎花瓣一样的四处纷飞。
这不见她的几个月里,我对她的思念,到了一种麻木的边缘。
我知道自己是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