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另一栋有教室的地方。
“我明天也在安正。”
“真的?那,明天你请吃饭吗?”
“好啊!没问题。”
“开玩笑的,我其实都回家吃饱了才来上课。”
“喔?那改天给个机会让我请请你。”
“再说罗!”她向我挥了挥手,拉着机车把手。
我帮她把车子牵出那狭小的车位,并且发动。
“谢谢,我走了,拜罗。”
“好,拜拜。”
她的豪美不太好,也不太美,她骑走的那一瞬,我看不见她,只看见,一阵浓浓的白烟。
她的离开虽然缓慢,但像是忍者一样,躲进一阵烟雾中,待烟雾消散,已经不见人影。
我骑上我的白色jog,到子云跟我说的湖边。
我们每天下课,都会到湖边的小货卡旁吃黑轮。
湖边不是店名,也不是地名。它很简单的就是湖边,在高雄澄清湖的湖边。
第一次看见她在我眼前离开,我有点难过。
总觉得她的离开一点负担都没有,而我却已经在等待下一次的见面。
她离开时,口罩后面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跟她的眼睛一样,笑笑的,白色嫣洁的美丽?
宝蓝色口罩配上她洁细的肤色,让我觉得她像钻石一样亮晶晶。
左下角那排亮红色的英文字,绣的是书写体的“feeling”。
她的离开一点负担都没有,而我却已经在等待下一次的见面
子云吃东西的速度不快不慢,跟男孩相比属于慢条斯理型。跟女孩子比他也没快多少。
问他为什么吃东西这么慢,他总会无心理会般的瞄你一眼,答案总让你不知如何回应:
“花花绿绿的食物吃下去总会褐褐黄黄的出来,干嘛不多享受一点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