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柔皱著眉头
"很痛耶"
[如果要缝还是得缝ㄚ]
"不要不缝可不可以?"
[那是医生决定,不是我决定]
我继续擦拭著
直到护士小姐叫到筱柔
[护士,这需要缝吗?]
我指著筱柔的伤口问
“应该不用!又不会很大!不过还是要看医生怎么说,跟我来!”
护士带我们到医生那
丢下病例就走了
“来,这边坐”
医生接过病例
指著椅子说
“刚刚受伤的?被什么打到?”
医生看著筱柔的伤口
"床头灯"
“嗯还有别的地方吗?”
"没有"
“你这个伤口蛮深的打支破伤风比较保险,好吗?”
[医生,这不用缝吧?!]
我插口问了一句
“不用!伤口不大,要缝也缝不起来!”
筱柔高兴得回头看我
这是地震后她第一次笑
“到那边去等护士帮你上药,顺便打针,ok!就这样!”
[谢谢医生!]
我带著筱柔到椅子上去坐
这时我才发现她还握著那张沾满血的面纸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离不开那张面纸?
我开始痛责我自己
虽然她的伤不是我造成的
但总觉得自己必须对那该死的伤口负绝对的责任
[我帮你丢掉]
我拿出那张红突突的面纸
转身走向墙角的垃圾桶
心里不停责备著自己
这张面纸上的血为什么不是我的?
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