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打个电话花点小钱请吃一顿海产就可以靠人情买张免役证明了,为什么要花两年的时间去那种幼稚无聊的地方?
我只是笑一笑,并没有回答他。
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当兵,而原因是他连听都不想听的。
我对人生的另一种领悟。
领悟这种东西对雨声来说等于是教训的累积,但他乐天的个性使他对教训的定义范围变得狭小,因为他得到的教训,都会认为那是所谓的不小心。
但我不一样。
我之所以会说是「另」一种领悟,原因有很多,但要总结出一个可以用嘴巴去表达的说法却令我口结。
大概是韵柔的死给了我一个领悟的起点,而她走了以后所发生的一些事变成了所谓的细节,以及自己去思考揣想定义后所得到的一些答案让我有了这所谓的另一种领悟。
韵柔死后没多久,心瑜生了一场病。
我每天载她到学校去上课时,总会听见她在后座闷着口鼻严重的咳嗽声,下午载她下课回家总得替她倒水盯着她要吃药,因为她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一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她高烧不退,从八里要把她载到医院有一段很远的距离,所以我决定要去找医生来看她。
但是她拉住我的手,要我去拿毛巾包着冰块来敷在她的额头上。
「我的身体我很了解,我妈都是这样治我的高烧的,明天睡醒一定会好。」她这么跟我说。
整夜我都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直到我累到睡着,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双脚麻得不听使唤,低头一看,原来她躺在我的腿上。
晚上的msn线上,她很少出现,因为她的毕业报告越来越多,不过当她忙到半夜,功课到了一个段落之后,她会来敲敲我的门,问我睡了没有,她想邀我到顶楼去聊天吹海风。
她跟几个月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