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但我想想还是算了,求她没用,不如靠自己。
我到西雅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韵柔坐在她的老位置上,她见我进来,指了一指我的老位置,拿了纸笔给我,要我到里面去坐。
一个多月没见,她的脸色很差很差,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谢谢你,阿哲。」
一切回到相识那天一样的情景,不同的是,她先写纸条给我。
「谢什么?」
「之前一阵子,你时常到我家来照顾我,谢谢你。」
「不谢,我也只能这么做。」
「其实今天约你出来,是要给你一个东西的。」
「什么东西?」
「等会儿你送我回到家之后,我会拿给你的。」
「嗯,好。」
「说完了谢谢,我想跟你说抱歉。」
「为什么要抱歉?」
「在我要给你的东西里面会有答案,现在送我回家好吗?」
「这么快?」
「对不起,因为我身体不舒服。」
她勉强挤出一些微笑,指了指门口,扬着眉对我示意着。
我跑出吸烟区牵着她,但她轻轻的拿开我的手。
「我自己走就好。」
我看见她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以前乌亮的长发现在却失去了光泽,额头上布满了大小汗珠,脸色几近苍白,我不禁觉得奇怪,韵柔到底怎么了?
当我还在想着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虚弱的时候,她正在推开西雅图的玻璃门,下一秒钟的情景,一瞬间让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韵柔从急诊室被转到脑神经科,韵柔的妈妈也在这个时候赶来,我们全然不知道韵柔到底是生了什么样的病,拼命的追问医生跟护士,他们却只是说:
「这位小姐因为急发性癫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