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喊:「也祝你们天天幸福,永远幸福。」
他们好象兴奋了起来,现场的气氛瞬间像澎湃的大海,他们不停的欢呼,拿起营火棒挥舞着。
男孩子抱着吉他,撩起了裤管,站到海上拼命的弹奏着,一曲一曲好听的歌,他们似乎唱不完。
当一个长发的女孩,拉扯着声带朝着大海那一端的黑暗喊着:「祝全世界都幸福!祝全世界都幸福!」
我彷佛听到海的心跳声,听到风的心跳声,听到地球的心跳声。
「祝全世界都幸福!祝全世界都幸福!」
韵柔跑向前去,她卷起了裙摆,放下了发夹,一声一声的往海那一方大喊。
我几乎克制不住这一刻的激动,眼泪有夺眶而出的念头。
那一晚,韵柔哭倒在我怀里,还一声声的对着我说:「阿哲,祝你幸福。」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兴奋与悲伤之间寻找她的寄托与泪水的出口,对她来说,兴奋与悲伤这两种极端情绪的距离,像是开一扇门,关一扇门一样的近。
「也祝妳幸福,韵柔。」我只是抱着她,抱着她。
好景不常,故事从此起了绝大的变化。
转机,就在这之后,转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