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啊!」
「一碗芒果冰就可以收买你的尊严,我可不行!拜托,一个是几乎天天跟我做对的室友,一个是曾经要帮我找工作,找房子却被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有为青年,结果被他们看到我在这里扮企鹅,你要我怎么不丢脸?要我怎么不生气?」
「那你生气有用吗?难不成你要汪学伟来扮企鹅?要秋刀鱼来发气球?」
「这……唉呀!反正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啦!」
雨声没有再说话,他快乐的吃着自己的芒果冰。
我的心情down到了谷底,短时间之内大概很难爬起来,因为我的自尊心严重的受到打击。
我们脱掉了企鹅装,老虎装,一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手上一张一仟元及一张一佰元的钞票,解决的是这几天的吃饭问题,却没办法解决我现在心中的郁闷。
从动物园骑着机车回到八里,我突然觉得这一段路好遥远,我突然觉得这人世间的一切为什么都这么的遥远?就连最基本的快乐,都好象离我有天地之遥。
平时我最喜欢看的淡水日落,现在却一点都不觉得它很美。
以时速大概只有十的速度骑在关渡大桥上,淡水日落好象变成不再让人心轻悸动的白色,平时那橙红色的妆像是被卸掉了一样。
平时我最喜欢看的淡水线捷运,车厢的白灯在傍晚的海岸线上,画出一道亘长的光绫,在捷运列车的交会中,你似乎可以看见光与光之间的律动,在分开的那一剎那,两条光绫似乎会牵着彼此的手。
但是现在,捷运就只是捷运,什么光绫,什么光的律动都不见了。
大概是我太多愁善感吧。
我总觉得我的遭遇一直都让人匪夷所思,不只是别人看了觉得匪夷所思,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我分手,原因是因为那只趁人之危的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