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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雄之后,艺君变得奇怪,除了打电话的频率增加了之外,说话也常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重点在哪,我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她一下子说是,一下子说不是,然后一下子很夸张地大笑,一下子又含蓄地说不好意思常打电话给我。
「天蝎座都这样吗?」我问她。
「怎样?」
「唉,算了,没事,妳还好吧。」
「对了,我都忘了跟你说,今天天气晴到多云,气温大概十三到十七度,凌晨的气温最低,你要多加一些衣服,晚上睡觉的时候别踢被子了。」
「妳不适合当播报员。」
「啊?为什么?」
「不知道,总觉得听妳报告气象有点怪。」
「你不喜欢吗?」
「不会啊,只是有点怪。」
「子学,我在台北好无聊……」
「那妳为什么不回家?」
「因为我家很远,你什么时候要回来?」
「开学前一个礼拜吧。」
「记得,我想吃黑轮。」
「高雄的名产不是黑轮,就算我把黑轮带上去好了,也早就坏了吧。」
「那我去高雄吃?」
「啊?不会吧,为了黑轮跑到高雄?」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你看,她笑得有点夸张。
「我想也不可能。」
「你是笨蛋。」她收起笑声,笨蛋两字说得极为认真。
「干嘛骂我?」
「是笨蛋就该骂,你是笨蛋,笨蛋,笨蛋。」
当我被骂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时,她又笑了出来,然后说了一声「傻瓜」,就把电话挂了。
接下来的几天,艺君还是一样每天打电话给我,比较夸张的时候一天打了三通,最少的也有一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