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lisawong:因为你刺激到我了,我要你说对不起。
tzushitlin:好好好,对不起。
elisawong:好,我原谅你。
tzushitlin:妳今天才看过医生,为什么不休息呢?
elisawong:我精神很好,烧也退了,医生打的针真厉害。
tzushitlin:但这不表示痊愈了,妳该休息才对。
elisawong:好吧,那我要去睡了。
tzushitlin:好的,晚安。
elisawong:对了,子学,我欠你一客早餐,你什么时候要来兑现?
tzushitlin:等妳感冒好的时候。
elisawong:子学晚安。
她下线没多久,皓廷买了消夜回来,在客厅里吆喝着,要我跟阿居一起出去吃。
我穿上外套,在床边及桌边找着拖鞋,这样冷的天气,如果不把拖鞋穿著,那地板的温度会让你觉得好象站在冰块上。
当我拿起叉子,正要叉起第一块鸡肉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私人号码。
我接起,电话那头是徐艺君。
二○○一年最寒冷那一天,台北只有十一度,淡水的凌晨只有八度。
中央气象局说合欢山已经开始下雪,而且一个晚上的积雪就已经达到平均三十公分,最深的可能有五十公分。
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个?因为徐艺君常打电话来向我报告天气。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她念大气科学系的关系,但她说不是。
「因为气候是地球的心情,我喜欢这样的比喻,所以我开始很注意每天的天气。」
这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倒也觉得新鲜。
「但全球各地的气候都不相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