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不解地问着。
她没有回答,拉着我走进一条小径,又是一阵不可思议的感觉,我怀疑她到底来过这里几次。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借着一点月光,我可以看见我的右边是一片山草原,斜斜地向右后方铺落,草原上有一些人正躺着看天空。
「待会儿大概两点五分左右,最难得的一次狮子座流星暴就要开始了。」
她选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我站在她的旁边。
「这次的流星雨是一八六六年母体彗星的遗留物,而且已经环绕太阳四次了喔。」她的声音表情是兴奋的。
「妳为什么对流星这么了解?」
「我只是稍微研究了一下。」她的声音渐渐趋缓。「因为我认识他那一天,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流星雨,距离今天,正好是三年又过两天。」
「唉……对不起,又让妳想起他了。」
「没关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在基隆泊口把我的悲伤寄回马祖去了喔。」
些微的月光照在她脸上,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的大眼睛却很清澈地闪着亮光。
「对了,想到米的爸爸是谁了没?」
「没有,我还没想到。」
「要说答案了吗?」
「好吧,你说吧。」
「答案是海。」
「海?为什么是海?」
「因为『海』上『花』,『花』生『米』啊。」
大概过了两秒钟,她开始笑也不像笑,气也不像气地皱着眉,骂了我一声无聊。
然后,一阵惊叫声从离我们不远处的人群中传来,她极为兴奋地指着天空,我抬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当我要说可惜的时候,一颗带着蓝色尾巴的流星从天的左边跑到天的右边,我连尖叫都来不及,一种兴奋难以言喻。
接着,我感觉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