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曾失恋过。不过我想,那感觉一定是很沉重的,沉重到她的头一直是低低的,没有抬起来过。
我想假装我了解她的难过,但我不会演戏,而且我认为,与其去假装跟她一起难过,不如带她一起快乐。
于是我开始说笑话。
「我问妳两个问题,全对有奖品。」
「什么问题?」
「妳知道米的妈妈是谁吗?」
「米的妈妈?」
「对,就是米,我们在吃的米。」
「这笑话已经冷过了耶,而且过期很久了。」她转头看着我说:「是花,因为『花』生『米』。」
「很好,但妳一定不知道米的爸爸是谁。」
「咦?米的爸爸?」她斜着眼看我。
「对,米的爸爸。」
她歪着头皱着眉拚命地想,想到咬着指甲看着天空啃着门牙的还在想,我考倒她虽然觉得开心,但看她想这么久我好痛苦,于是我想告诉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