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莒光号,如果你在第十一车第二十三号座位偷走了一个蓝黑相间的背包,那里面所有的东西你全都拿走没关系,但我只求你把那一张写着水泮居收的卡片还给我。
如果你看到这个留言,请把卡片寄到台北……水泮居收。
期盼你还有点良心……
当然,这个方法是失败了。因为完全不知道小偷在哪里下车的,就算小偷也在台北下车好了,他也不一定会回到车站里看见这篇留言。
等了好一阵子,卡片没有出现在我们b栋11楼的信箱里,阿居那一阵子的心情非常非常地差。
直到有一天,阿居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过了约莫一分钟,我跟皓廷都被他的叫声吓着。
原来他的手机里,有一通带着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以及一封简讯。
我是彧子,好久不见。
※像必须要走完的缘分一样。
本来就不太对劲的阿居,在那通简讯之后,他就更不对劲了。
有一阵子,阿居好像迷上战斗机模型,一连几天,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他都在跟那架战斗机搏斗。
直到前几天,我们b栋11楼的信箱里,躺着一封信,收信人是水泮居,寄信人的名字却用英文表示。那封信很薄很薄,从邮戳上看得出来是国际快捷。
「阿居,有你的信。」
我把信递给他,他很快地接了过去,却在拆信之后,开始沉沉的默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跟皓廷好奇地问他。
「就前一阵子,我跟你借衣服、借钱,还有摩托车时的事。」
「哇铐!那你也太会藏了吧!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恋爱的事连说都没有说。」
「我们根本没有恋爱。」阿居苦笑着说:「根本,没有恋爱。」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