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我干嘛生气?”
“有,你在生气。”
“没啊,我没有在生气啊,不然倒是说说看,我在生什么气?”
“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说啊。”
“如果我跟他出去了,你会不会生气?”
我有种呼吸道被掐住的感觉,说不出话。
掐住我的呼吸道的,是一段回忆,发生在去年-
待续-
*去年,那美丽的一天。*
“艺君:
惊讶吗?我想应该是惊讶的吧,因为连我都是惊讶的,我竟然有勇气写信给你?在西雅图好吗?我在台湾很好。前两个礼拜我收到了兵单,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当兵了,很多学长跟我说,冬天入伍比夏天入伍来得轻松一点,因为被操的时候,至少不会满身大汗,吃饭的时候,也至少不会闻到许多人的汗臭味。
知道成功岭吗?那里是我开始面对军旅生活的第一站,成功岭在台中,那可能又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了吧。
我想问,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以为我们至少还会在毕业那天见个面,我没想到竟然离开的那么快。我托了跟同系的学弟帮我问问可以连络上的方法,但在几个月前,是完全没有音讯的。
直到学弟给了我的e-mail.
我们还是朋友吗?我想跟说,我希望是。
今天的西雅图还是下雨的吗?还是晴天呢?
子学
2003/11/14”
信寄出去之后的隔天,那是个星期六,本来艾莉还很开心的打电话给我,邀我下午三点一起去看电影,但就在一点的时候她又打了通电话来。
“子学,对不起,公司又要我到桃园的龙潭赛车场去采访,今天的电影,可能要挪到下次了。”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