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在我睡觉的时候整理的,但是我想,从我了解他龟毛的程度来说,这样一个乾净舒适的家应该是出自他的手笔。
在走廊的最里处,有一间房间,而且只有这间房间的门是关着的,我好奇的往里走去,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小慧:门没锁,你可以自己开门进去,但在你打开着扇门之前,我希望你先问问你自己,如果你不爱我,那么请你别打开这扇门,但如果你爱我,请你务必要打开它,里面有我要给你的东西。
聪am8:14」
统联客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星期五下午3:44分,台北离我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天气很奇怪,原本阳光普照的天气,过了新竹之后,车窗开始被雨水画出一条条水线,灰郁的云让天空看起来没了奕弈神采,愁绪却多了几般。
这是我第二次一点睡意都没有的搭着长途车,车上拨放着不知名的电影,我只是有意无意的偶尔瞄一下,整颗心,被名叫思念的藤蔓给包附着。
我才离开他约莫一个多小时,压在心腔里重重的思念,却必须数次以深呼吸来平复,我前面坐了对情侣,并肩倚头的亲蜜状,让我四周围的空气多了几许落寞。
第21节
「不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准你碰方向盘。」
在他家的车库里,我拉着他拿着车钥匙的手,努力得说服他。
「你一夜没睡,精神状态一定很不好,不准你开车。」
「不会的,我自己的状况我自己清楚。」
「不准就是不准。你不要再说了。」
「就这么一次,下次不会了。」
「不行。」
「可是,我有睡觉啊!」
「哪有?你一大早就去上课了,你哪有睡觉啊?」
「有啊!我上课的时候睡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