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回答。
我习惯了他们的鹰来鹰去之后,这样的邮件变少了,但换成他们写信来问我类似的问题。「what'slp?」,有一次他们看见我们的新闻,写来mail问我什么是lp,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於是我说:「male's
precious.」男性的宝贝。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懂了。但我想就算他们搞懂了男性的宝贝是什么,也可能没办法联想为什么男性的宝贝要简称lp。
有时候他们会问些几近笨蛋才会问的问题,而这些问题都是把图看仔细一些就会得到答案的,於是我就会答:「areyoua
duffer?」我自以为将了他们一军的回这一句。
「no!iamyourfather.」他们会这么回答。〈真是铐到结茧。〉在外技课的工作比之前更具挑战性,也更有活泼性,我开始觉得工作有乐趣,而且会因为完成某项工作而满意。芸卉也会打电话来关心我的状况,她一直认为我在这种挑战性高的课组里可能会被欺负。
你不要被欺负就好了,还反过来担心我咧?我说。她在电话那一头。
「哎呀!尼小尔!我在内销课已经四年了,除了课长之外我算是最资深的了,我怎么可能被欺负?」
但其实真实的状况我都知道,那些比她资浅的课员总会因为芸卉心地善良又单纯有礼,所以总会把某些不该是她工作份内的事情拜託她做。她还会很高兴的笑着对人家说:「没关系没关系,这我来帮你做就好了。」
听说芸卉的马自达6被她的妹妹开出去,结果撞烂了前面的保险桿,还爆出气囊来。「我的天!我差点没气死!」芸卉说。但其实她怎么会生气呢?情况一定是她妹妹把车拖回来,然后跟她说保险桿坏了,气囊也爆了,要记得去修理。而她一定是问妹妹有没有受伤?保险桿跟气囊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