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电梯的同时,他们的笑声还没有停止。
我摸摸口袋,没有钱包,没有手机,也没有悠游卡。也就是说我没钱搭捷运,也没钱搭计程车,更重要的是,这时我发现我连家里的钥匙都没带。
真是美好的一天。
我在门市部借了电话拨给芸卉,要她先挡个一千块给我。但她很热心的说要载我回家。她开了一部黑色的马自达6,这让我有些吃惊,因为她的型跟这部车很不搭嘎,我问她为什么会买这部车,她说好看,我就没再问下去了。在车上我向她借手机,她问我要干嘛?我说要挂失所有的卡片,她这才笑了出来说「对喔,要挂失卡片。」
「尼尔,我不知道你这么糊涂,东西都不在身上你也不知道。」她说。
「拜託!今天是特例好吗?我平常不会这样的。」
「是啊,你看起来很精明,不过精明的人总有糊涂的时候。」她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一点都不糊涂,ok───?那是因为那包……」
「那包什么?」
「那包……那个……哎呀,总之今天的糊涂不是我的错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没能轻易的告诉她我因为一包虾味仙拉到差点脱肠的事。
回到家附近,随便找了个开锁匠来开门,锁匠还很小心谨慎的问我家里的摆设是如何,我想他在怀疑我是小偷。正当我在心里称讚他的细心谨慎时,他转头说我用的锁太好,他没有办法打开,可能需要把锁给破坏掉,然后换一个新的。
这时芸卉看了看我,我看了看芸卉,气氛冷到结霜。「这是哪门子的锁匠啊?」我心里这么叫着。
那,一个新锁多少钱?我问。
「你要最好的,刚好的,普通好的,还是不太好的?」
最好的是多少?
「三仟。」
那刚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