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更是瞬间离开,直奔角奎客栈而去。
“李龟年,把你自己写的那些书信内容都给朕背诵出来,朕要亲自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参与了诬陷楚家人的罪行!”皇帝盯着李龟年,听着对方一字一句,将整整三十多封书信的内容一一诵出,甚至于直接让郑大监搬来当初墨南宸审案的卷宗,一一核对。那期间的内容直接让门口的百姓都跟着一片哗然。这李龟年就是个落魄书生,根本就没有进入官场,但是却一一道出这么多关键证据内容,其本身就足以说明一切。
“说,你是如何知道这么多内容的?”越到后面皇帝的脸色越差,以至于到最后不等李龟年继续开口,跟着怒不可遏道:“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是,是萧子山,是他带人抓走了罪民的家眷威胁,罪民迫不得已,才不得不这么做。”李龟年指了指萧子山,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转移到了萧子山身上。
“他在胡说八道!”萧子山的话不出意外,但是李龟年却仿佛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再度开口道:“罪民当时还藏匿了一份萧子山亲手交给罪民的书信一封,上面有他们萧家人亲笔模仿楚相的口吻写就的联络边军大统领柳擎的书信,那不是用楚相的笔迹写的,而是他萧家萧子远的笔迹。”
“萧子远,好啊,好得很!”皇帝呵呵一笑,转而盯着伤重之下,无力支撑自己,只能跌坐在地上的萧子远冷笑道:“你写了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李龟年在信口开河,我萧家不会用如此伎俩。”萧子远摇了摇头,脸色阴沉,但是却没有别的话辩驳,只是一句话之后,随即就不再开口。
但是此时,丁洋已经飞身返回,手中抱着一个满是泥垢的木箱,快速来到邢堂之上,将其打开,里面果然是一堆堆书信。
“就是这个!陛下请看!”李龟年急急忙忙上前,挣扎着从里面翻出一个带着封皮的书信,颤颤巍巍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