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高高在上的凝望着李子绯。
“宿哥哥,”李子绯一见到祁宿,便是泪水涟涟,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一下子给倾倒出来,“你快救救我,绯儿真的是冤枉的,绯儿和祁宵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他做的啊!”
“冤枉?”祁宿冷笑着,轻嗤,“你真的确定你和祁宵没有关系?”
祁宿这么强调着问了一句,面色清淡,话语中却绞着化不开的浓浓森寒之气,李子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早在八年之前,祁宵还是太子的时候,你的清白之躯就已经给了祁宵,现在还敢张口说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祁宿咬着牙,漆黑的凤眸一寸寸转寒,冷冷地凝注在李子绯的身上,俨如一个杀神。
“本宫自打出生,就和祁宵不对付,本宫的宫院,祁宵更是从来都不涉足,为什么七年前他会跑到本宫的地盘闹个天翻地覆,你当本宫真的什么都不会查吗?”祁宿目眦欲裂,怒目而视,眸底噙着一抹嗜血的光芒,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一提到这件让他抓狂的事,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件事就是一个开端,是让他和砚心逐渐陌路的开端,如何能让他平静下来。
殿中的太医们和花言都被祁宿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大家都不糊涂,一听祁宿这话的意思,都明白这些旧事是关于祁宵,关于皇室,自然也不敢多嘴多舌,一个个都低下了脑袋,大气儿都不敢喘。
床榻上的帝王此刻疫毒发作,正难受的不得了,虽然听到了殿内的动静,此刻也是有心无力。
砚心长睫颤抖,紧攥着手心。
祁宿的声音继续:“若不是你约了祁宵,联合母妃将祁宵灌醉,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本宫和砚心又岂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当年本宫念着你母亲的情分,没有跟你算账,如今却又联合祁宵,谋害父皇和砚心,本宫如何能够容你?不当场杀了你已经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