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儿子,理应替皇上分担一些,皇上日理万机,有些事情兼顾不了,本宫这个做妻子的也不过是主动为他分忧,做些力所能及的罢了。”
“哦?”摄政王眼波轻动,“这么说来,皇嫂倒真是一片好心了,只不过皇嫂作为国母,可曾听过后宫不得干政?”
“后宫干政?皇弟这话是什么意思?砚心既不是个男人,更不是朝中大臣,就算是当年的事情,那也是发生在后宫之中的。”
“可她现在是召陵皇后的妹妹,召陵的孝和公主,这件事的处理已经变成了两国的邦交,如何不是政事?”摄政王说着,潇洒的一甩衣袖,一道黄色的布帛便从他的衣袖中滑入他的掌中。
只轻轻地一抖,摄政王将那张布帛展开,上面的黑字就清晰的落在皇后的眼中。
这竟赫然是一道册封砚心为公主的诏书。
更加刺痛皇后的眼睛的就算布帛右下角的那一方红色的玺印,那正是召陵的帝王司徒毅亲自按下的召陵的国玺。
“这是真的?”
“怎么?皇嫂是在怀疑本王撒谎?”不等皇后再次细看,摄政王再次一扬衣袖,就将布帛收入了衣袖之中。
“皇弟说笑了,本宫怎么会怀疑皇弟,只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怎么会成为召陵的公主呢?不知道皇弟的这张诏书是从哪里得到的,本宫只是怀疑这其中有诈。”
“皇上和本王研究过,诏书不假,皇嫂若是还怀疑,不妨去找召陵的皇帝问一问为何?”
皇后的脸色越发僵了几分,不过倏尔,她唇角一勾,“皇弟说的极是,是本宫多虑了,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本宫自然也是明白的,既然砚心是召陵的公主,她在我们乾国犯了事,也不能不做处理,霄儿是皇上的嫡长子,为皇上分忧,总不为过吧?”
皇后仍旧不愿意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抓到了砚心,整治砚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