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是常教导儿臣,大丈夫要敢作敢为吗?既然是儿臣做的事,怎么能够全都推到一个小女子身上?”
祁宿挺直了腰杆,丝毫不惧。
场中的人却是纷纷忍不住一噤,都惊恐地低了头,什么时候见过他们的帝王被太子这样怼过。
兰贵妃的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祁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不知分寸,都是因为砚心那个小贱人,看来她想借手将砚心除掉,还是相当明智的了,不然日后因为这一个小小的砚心,祁宿还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今日敢怼皇帝,明日可不就爬到她的头上来了?
“你,”乾国皇帝被祁宿怼的一噎,怒容越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逆子,你这是跟朕说话的态度吗?”
“父皇,儿臣说的难道……”
“你别说了。”祁宿的话刚刚说到一半,猛然被一道柔柔地女声打断。
众人一愣,纷纷朝砚心看过去。
祁宿侧首,砚心正看着他,两人目光相灼。
只不过,祁宿多的是不解和疑惑,砚心多的是冷淡和疏离,她看了一会儿祁宿,粉嫩的樱唇轻启,声音凉凉地,说出的话都是如同刀锋:“殿下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