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贵妃随随说着,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着李子绯的反应。
李子绯先是一愕,紧接着便是满心的欢喜,祁家?可不就是皇家吗?而且这话是从兰贵妃的嘴里说出来,兰贵妃可是只有一个儿子的,那不就是祁宿?
面色越发的娇羞红润,柔柔地说了一声:“但凭娘娘做主。”
“好,”兰贵妃甚至满意地又在李子绯的手背上握了一下,“日后做了本宫的儿媳,可是要常常到宫里来,陪着本宫解解闷。”
“娘娘莫说以后,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娘娘一句话,绯儿肯定会马上就赶过去。”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来到祁宿的芙蓉苑。
于恩正端着药碗在院子里转了转去,也不知道厢房里的两个人完事儿了没有,这碗里的药一会儿就凉了,他要不要再拿过去热一下嘞?
正想着呢,猛地一抬头,眼梢瞥见兰贵妃阵仗极大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于恩吓得眼皮一跳,转念想起厢房的那两个人。
天呐,这要是让兰贵妃撞见砚心和祁宿,还不完蛋了。
于恩脸色骤变,也不顾的手上的药碗了,随手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扔,他抄着小道,拔腿就往厢房的方向跑。
“殿下,殿下,不好了。”
于恩急促地敲着门,在门外一阵狂喊,但又恐院子里的人听到,不敢大声,只得压抑着声音。
厢房中的两人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砚心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飞离了身体,头脑一阵微醺。
祁宿亦是呼吸粗噶,大汗淋漓。
直到堆积着的洪水决堤奔腾,泛滥成灾,砚心才松了一口气,身子瘫软地跌在床榻上,一动不想动。
纵然浑身被汗水濡湿,黏腻不堪,祁宿仍旧不舍得将砚心放开,他的脸轻轻在砚心脸上拱动,亲昵厮磨,身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