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嘲笑自己,就这样的男人,为何还能让她留恋呢?
是不是真的和祁宿所说的那样,她太贱了?
“你,跪到那上面去!”
祁宿刚刚走了两步,香杏就开始趾高气昂的命令起砚心来。
跪到那上面?
砚心怔了怔,顺着香杏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小脸不禁微微一白,因为香杏所指的地方,正是那一道穿过假山的潺潺薄水。
这一道水因为连贯着整个太子府的景观,所以是一道约摸着不过一人宽的流动的活水,水质清浅,一眼就能看到底,也正是因着能够看到底,砚心的脸色越发苍白。
为了装饰美观,这条清澈的水道地上铺满了细细密密地鹅卵石。
所以,香杏现在是让她跪在鹅卵石上,双腿还要不断的被流动的冷水冲刷着是吗?
旁边一直跪着的秋荷,听到香杏的命令,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可不过是轻扫了一眼,她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光是那细细密密的锋角锐利的石块就够让人肉疼的了,竟然还要被冷水浸着。
这大晚上的,小风一吹,又怎是一个酸爽了得。
砚心手中抱着祁宿的的衣服,只感觉自己的头脑发晕,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是寒气四散了。
见她迟迟不动,香杏就显得不大高兴了,她眸中陡现怒色,大声的斥责:“怎么?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还是你不愿意过去?这可是你自己违背太子殿下的命令在前,我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给你一点教训。你知不知道,就你刚才的这种表现,若是放在其他大户人家,或者是放在宫里,那都是要被主子扔进暴室的。”
香杏恶狠狠地说着,眉眼中又露出稍许的优越感,“像你这种乡下野丫头,应该也不知道暴室是什么地方吧?告诉你,那就是人家地狱,不管谁进去了,都别想干干净净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