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挣扎。
祁宿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祁宿忽地又松手,将砚心重重地砸在地上。
“你若死了,你欠本宫的,那么多谁来还?对本宫用激将法,你未免也太蠢了。”祁宿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砚心摔的屁股生疼,她坐在地上仰望着祁宿的背影,苦涩的弯了弯唇,她欠他的,是吗?或许吧,所以让她现在以如此卑微痛苦的方式来还。
激将法,她还真的是没有用,她也用不到,她说的,不过都是她所想的罢了。
颓然坐在地上,她望着自己一身的狼狈,轻轻蜷曲了双腿,她抱住自己早已湿透了的身子,反正,像祁宿这么一个人,早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了,什么话他都能说的出口,也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场合,也不管是当着什么人的面,只要他觉得能够羞辱到她,他就绝不会放过机会。
“太子殿下放心吧,砚心虽然命不长,但还算是一个惜命的人,又怎么会对太子殿下使激将法呢?何况,砚心今日前来,本就是有事情要和太子殿下商量的,如何会寻死。”
听到砚心所说的“命不长”那三个字,祁宿的眼波不禁轻轻一动,沉默了片刻没有作声,他好一会儿才撇了视线,凝向站在一边的于恩。
于恩当即会意,对着祁宿躬了躬身子,退了出去,并将厢房的门关上。
祁宿这才完全转过身来,不咸不淡地望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砚心:“说吧,有什么事?”
“泪朱砂是你下的。”砚心张口,也不拐弯抹角的,而是直接挑明了自己过来的主题,她用的也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换句话说,她是肯定的。
祁宿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砚心会说的这么直白,不过只一瞬,他就反应过来,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反正泪朱砂的毒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也不需要隐瞒。
“所以呢?是本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