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看看朕是不是记恨,以后又会对乾国怎怎样吧。”
“切,还真是个又狠毒又精明的女人。”桑行嗤之以鼻。
两人正在悄悄的说着,一行几人已经走到了桑行和司徒毅面前,对着司徒毅和桑行躬身行礼。
“恭喜陛下和娘娘,这次能够代表乾国来参加皇上和娘娘的婚礼,实乃本宫的荣幸,本宫在此恭祝陛下和娘娘能够白头偕老、举案齐眉。为了表示乾国的诚意,本宫特别备下了礼品,还请陛下和娘娘笑纳。”
祁宿说着,示意身后跟着的侍卫将礼单呈上。边上的朱寒上前,接了礼单,双手捧给司徒毅。
司徒毅淡淡地扫了一眼,薄削的唇角轻弯,“多谢乾国,也多谢太子殿下,乾国的诚意,朕领受了,也希望咱们两国日后能够和平相处,共同繁荣。”
祁宿点了点头,“借皇上的吉言,本宫也这样期盼着,但是刚才就在本宫进宫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还希望陛下能给本宫一个解释。”
解释?
桑行眼波一跳,不由自主的就看向站在祁宿后面,一直低着头的砚心,祁宿想要什么解释?难道是跟砚心有关不成?
明知祁宿也是一个陷入执着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人,桑行不由自主的就往砚心的身上联想。
司徒毅黑眸轻掠,扫了一眼花言和砚心,“不知道太子殿下说的是什么事?”
祁宿目中幽光一闪,这才侧身看向旁边祁溪,“四妹,有什么事情,你就原原本本地告诉陛下,本宫相信,陛下公断,定然不会包庇自己人,让你受了委屈。”
祁宿的话音方落,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祁溪的身上。
祁溪虽然刁蛮任性,但基本的规矩礼数还是懂得的,何况她本来就和司徒毅有过结,此刻不想被司徒毅捉了话柄,又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花言,自然是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