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既然自称公主,也应该多一些律法吧,你知不知道说话是要将证据的,我什么时候登徒你了?又如何调戏你的?又怎么羞辱你了?”花言嗤笑着。
祁溪简直就是要气炸了,她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比她自己还难缠的人。
“呵,你们召陵就是这样对待他国使臣的吗?一个小小的太医院御医不但公然撕破公主的衣衫,还口出狂言,态度嚣张,拒不承认,司徒毅,是在向乾国挑衅吗?”
祁宿张口,冰冷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一双黑色地眸子冷幽幽地照在花言的身上,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花言眉心一动,刚想张口回一句什么,砚心却在他的背后偷偷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衫,今日是司徒毅的大婚,砚心自然不想花言惹出什么事来,尤其是惹了祁宿。
倒不是她有多么的怕祁宿,只是司徒毅如今刚刚登基,根基还不稳,若贸然树下乾国这一个大敌,并不是什么好事,何况,祁宿刚刚那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带着威胁的意味。
殊不知,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的祁宿,无声无息地将砚心的这一小动作收入眼底。
“好,”花言咽了一口气,他这是在给砚心一个面子,也顾及着司徒毅,不想要得罪祁宿,带着些不大情愿,他开口说道:“我刚才的确是说了一些对公主不敬的话,我收回,向公主道歉,这和皇上没有任何关系,是我个人的问题,还希望殿下和公主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哼,现在道歉,晚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本公主自大出娘胎以来,就不接受道歉这一套。”祁溪腰身一听,傲然说道。
祁宿冷唇微勾,死死地盯着砚心,他最是了解祁溪,只要有人给祁溪撑腰,祁溪绝对不是那种肯轻易的息事宁人的人,所以……砚心不是相帮这个男人吗?他倒要看看,祁溪这个纠缠的劲儿,砚心要怎么帮这个男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