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她就反应过来,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她有点窘迫的看着司徒毅,感觉自己根本就是在找死。
没想到,司徒毅愣了一下,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普天之下,敢这么跟朕说话的,恐怕也就你一个人了吧。”
桑行望着他,弯唇傻笑。
慕府,泽香园。
送走最后一批给慕千晓包扎的大夫,慕千识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慕千晓的床边,一言不发。
他不说,坐在床上的慕千晓亦是什么都不说。
有家丁端茶进来,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的慕千晓,一杯递给坐在椅子上的慕千识。
慕千晓阖了眼睛,根本不接,家丁一怔,又将茶杯收回来。
慕千识伸手接了过来,随便抿了两口,便心烦气躁地朝家丁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听到主子如此吩咐,家丁们垂手,对着二人施了一个礼,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咿呀!”
厢房的门被关上,一间空旷简朴的厢房不过顷刻,就只剩下慕千识和慕千晓二人。
慕千晓仍旧闭着眼睛,苍白的脸色越发显得清罹消瘦,也衬得乌黑纤长的睫毛越发的抢眼,他薄凉的唇瓣紧紧地抿着,没有一丝的生气,若不是偶尔还能看到他的睫毛颤动,还真的会以为他已经睡了过去。
两个人的房间,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终究,还是慕千识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沉寂。
“阿晓,你究竟是想让为兄劝多少次,才能将那段陈年往事放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个样子,为兄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让为兄怎么办?”
明明是责怪的话,慕千识却硬生生带出了几分哽咽,就连他一向沉着从容的眸子里,也闪现出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