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可是大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探向骨骼的胸腔处。
他知道,她的右侧肋骨第三根曾经折断,后来伤虽然好了,但那折断的骨头却怎么也无法再长成原样。
当断裂的骨骼触碰到手指,他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张开早就僵硬的双臂,将那腐朽的枯骨抱在怀中,清冽薄情的双眸在那一刻打开尘封,泪水肆意的蔓延,与湖水交融。
翌日清晨,逍遥阁分阁。
桑行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秦歌出去打探消息已经有一页了,却还没有回来,她也一页未眠,心里不由得涌上来一股不安,想要出去看看情况,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前往何处,只能就这么干等着。
心急如焚,婢女送来的早膳她也没有心情吃上一口。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推开,桑行眼眸一亮,转身,就看到秦歌走了进来。
当然,只有秦歌自己。
桑行眸光稍暗,但还是急切地迎了上去,“怎么样?有没有司徒毅的消息?”
“没有,”秦歌摇了摇头,“但是今天早上,司徒羽已经回来了。”
“什么?”桑行水眸闪过一抹愕然,“司徒羽回来了?那司徒毅呢?”
“你先别着急,”秦歌解释道:“今天早上打听到的消息,司徒羽清晨的时候被发现躺在慕府的门口,随后被太后接回宫里,经太医诊治,并无大碍,如今已经醒了,而且他还说劫走他和司徒毅的是当年的镇远将军晋承的女儿晋柔,现在太后已经下旨,一定要找出晋柔,而且还派了人前去挖开晋承的坟墓,要在城门口进行鞭尸,以儆效尤。”
秦歌的话还没有说完,桑行当场傻眼了,腿脚一软,她差点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