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料到了会是如此,桑行这一次并没有什么波澜。
司徒毅继续说下去:“当年,砚心奉了红衣左使的命令,去乾国刺杀摄政王,任务失败,和她一同前去的几人都丧了命,砚心也受了重伤,流落荒野。”
“恰好祁宿去采药,碰见了昏迷不醒的砚心,祁宿当时不知砚心的身份,便把她救了下来,并带回了宫里。砚心醒了之后,一方面感念祁宿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她的任务失败,也不能返回红衣教,所以最后她就留在了宫中。”
“祁宿不但治好了她的伤,还教她医术,砚心人聪明,学的很快,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五年,长此以往的相处,后来便相爱了,砚心也向祁宿坦白了自己的来历,祁宿已经爱她入骨,自然不会因为她的来历而抛弃她,更何况砚心也已经放弃了刺杀摄政王的任务。”
司徒毅说到这儿,眸色忽然深了几分,好像想到了什么。
“然后呢?”桑行见他停住,便迫不及待的问。
“一个皇子爱上一个宫女,你觉得结果会是怎样的?”司徒毅凝眸望着桑行。
桑行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心忽然咯噔一跳,她想到司徒毅的母亲也曾是一个宫女,皇上和宫女与皇子和宫女,也差不多,司徒毅定是又想到他的母妃了。
心头一动,桑行忍不住一阵心疼,她伸出两只小手,捧住司徒毅的一只大手,轻轻抚慰:“是不是红衣教的人来追杀砚心了?”桑行明知更大的可能是祁宿的母后或者乾国帝王阻止这件事,却还是故意说成红衣教,她就是想避开这一点,不让司徒毅那么难过。
司徒毅星眸轻漾,漆黑的眼睛好像琥珀,他勾唇笑了笑,反手握住桑行的手:“是,红衣教的人后来的确也知道了砚心未死,几次派人追杀,而且当其时祁宿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并不是太子。”
“祁宿的生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并不是皇后,可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