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也不像是她捅破的。
那就只剩下一个慕千晓。
从昨日事发,他好像一直都很平静,看不出什么,但是戳破她的身份,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处,仅仅是因为想置她于死地吗?似乎有些牵强,因为不就之前慕千晓还给过她一份解药,若是想除掉她,完全可以在那个时候无声无息的动手。
又何必拖到现在,麻烦而又迂回。
可是,若不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又是什么人这么迫切的想要揭穿她的身份呢?此人是男是女?此人还知道其他的什么事情吗?会不会和当年晋家灭门的事情有关?
桑行的心中划过一连串的问号。
思忖间,狱卒已经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司徒毅在主位坐下,又朝着一边愣神的桑行看了过来,也没说话,就一直看着。
没一会儿功夫,桑行就反应过来了。
不过司徒毅仍旧是没有说话,而是微抬了下巴,示意她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桑行同样是非常默契的没说什么,点点头,也不客气,走在司徒毅旁边的座位前,依着习惯刚想撩衣摆坐下,可在垂眉的一瞬间,看到身上穿的是司徒毅的衣服。
无奈的弯了弯唇,怕把收住的衣摆撩开了,也不敢使劲儿,就轻轻的拂了一下,便坐下了。
而司徒毅带来的那些侍卫则搬过来了一个巨大的水桶,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推过来,因为这个大水桶的底部安装了好多个小小的轮子。
在两个侍卫打开了牢房的铁门之后,水桶由陈旸和另外五个侍卫推了进来,从桑行的角度看过去,这个水桶至少也得有两人高。
因为陈旸往水桶前一站,还不到水桶的一半高。
这是个刑具吗?
难道是要把人泡进去淹一下,还是要放进去给煮了?
她听说过温水煮人的刑法,但是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