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冷厉,扫向旁边的水沁凝和砚心,“砚心,沁凝,哀家想听一听你们两个怎么说?”
砚心脸色苍白,水沁凝眼神慌乱,两人双双在太后面前跪下。
“太后娘娘,妾身从嫁给都尉,都尉就一直推说有隐疾,妾身……妾身从未与他圆房,妾身也不知道啊!”水沁凝委屈的解释,她当初可是奉了太后的命令嫁给桑行的,还以为自己总算能够有个幸福的归属,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
“你呢?哀家记得信王当初可是说你们是原本就相爱的。”太后又转向默然的砚心。
司徒毅微微抿了抿唇,俊美如俦的容颜越发显得沉冷。
祁宿眸光轻轻一动,落在砚心的发顶上。
砚心微微扬了螓首,本就白皙的小脸越发显得没有血色,“妾身认识都尉的时候,她……她就一直是都尉,妾身并不知道都尉是女子。”
太后轻嗤,睥睨着砚心那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显然不信。
“皇上,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太后转脸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帝王。
帝王深深看了桑行一眼,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