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没做什么坏事,都是为你好啊,你还生气,你做的事,我还生气呢。”桑行郁闷的嘟囔着。
“你对本王不满,可以直说,何必非要用这种方式呢?你知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司徒毅转过头来,面对着桑行。
两人的面孔正对着,司徒毅呼出的气息全打在桑行的脸上。
桑行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她不明白这怎么又扯到侮辱上了,“不是,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桑行脑中一道亮光闪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半梦半醒的问。
“误会?”司徒毅眉梢一扬,“你不是要给本王吃那种药吗?”
那种药……这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桑行眼波一动,一下子明白过来男人真的误会了什么,脸颊瞬间滚烫起来,当真是苦笑不得。
睨着她那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司徒毅亦是一怔。
只听桑行笑着道:“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天天都想着那种事情?这真的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补药,我是见你经常又是中毒又是受伤,才好心拿来给你吃的,你都在想什么。”
司徒毅星眸一动,也不禁哑然失笑,这笑话闹得。
司徒毅服了解药之后,在桑行的半推半就中,两人又是好一番缠棉,桑行才沉沉地睡过去。
日子流水一般过去,桑行原本还以为,凭着司徒令月的脾气,怎么着也会来御都府大闹一番才肯罢休。
然而,许是太后把心思都花在了顾北烟身上,并没有要为司徒令月出头的意思,所以司徒令月没有仰仗,也就不敢冒然跑到桑行的地盘上撒野。
桑行倒是顺风顺水的在御都府里度过了一段逍遥日子,不过一个多月,桑行身上的旧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不过今年的倒春寒似乎格外的长,眼看着就要迈入农历三月份了,召陵的天空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