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光,且维持了好长一会儿,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砚心再次拿着信回来,桑行已经不在书房了,她刚刚换好了一身衣服,正在厢房里收拾什么东西,好像准备外出。
门没有关,砚心敲了敲门,桑行回过头来,很自觉的将她手中的信接了。
她这封信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男人竟然每一条都回复了。
第一条,不救他人是明智,不救本王是谋害亲夫,其罪可诛,你若有胆,大可一试!
第二条,这一条反省的还可以,凑合着算过了,日后不容再犯。
第三条,既然你这么关心本王,日后本王的身体健康就交由你负责,每日早晨来信王府给本王把脉检查。
第四条,如此有诚意的不想让本王失望,本王定会多给你几次反抗的机会,到时候若有什么不到位的,本王也可以给你一点指导意见。
桑行看完信,直接气呼呼地拍到桌子上,这头猪,他就看不出来她说的都是反话吗?他就看不出来她是在讽刺吗?
什么其罪可诛,什么不容再犯,什么每日把脉检查,什么给点指导意见,气死了气死了,她要气死了。
哼,愤愤地抓起笔,对着那封信泄愤一般狂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