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是真是假,万一是假的,是毒怎么办?我岂不是就死翘翘了,按你们商人的话说,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呸,不对,应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呸,也不对,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吧。”
桑行烦躁的皱了皱眉,嘴里叽里呱啦一大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慕晓就无语了,抬手无力扶额。
谁能告诉他,这御都府的桑都尉怎么还是一个这样的人。
“那你说怎么办?我这儿又没有现成的毒发的人给你试验,难不成等到你毒发,吃下去之后再告诉我?”
“哎,这还真是个好主意,”桑行眼眸一亮,眉眼弯弯,“看不出来,慕世子还是很聪明的嘛!”
这是今夜桑行第一次笑,不过却笑的慕晓想哭,在这儿等她毒发,这个方法也是绝了。
不过,也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望月缠在平常看不出来,解药也只有在毒发的时候吃下去才有效,桑行不放心,不肯说,也只能等了。
戌时了,桑行还没有毒发。
马车停在郊外的树林里,车夫坐在车辕上,拢了拢身上的棉袄,开始打盹。
“唰!”车帘从里面被拉开,清冽森寒的男声从里面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