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车上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还是眼花了,桑行依稀看到司徒毅方才的表情中带着一抹得逞的意味。
心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桑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慢吞吞地来到司徒毅的马车前,司徒毅已经在马车里坐好了。
队伍中的其他人都已经归位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车夫的催促声中,桑行定了定心神,这才打帘弯腰上了马车。
车厢里,男人盘腿坐在一侧靠窗的位置,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摆了一个棋盘,黑白棋子,纵横交错,男人一手执黑,一手执白。
桑行忽然发现,这个男人闲暇时好像很喜欢和自己下棋,这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爱好吗?就像在王府里养那么多味道很大的艾蒿一样?
见桑行进来,男人徐徐扬目,朝着自己对面的位置指了指,示意桑行坐过去。
桑行没有做声,但还是依言而坐。
不同于桑行一上车就睡,男人估计自娱自乐好长一段时间了,这辆马车的窗幔也都挂在车窗的两边,窗外的阳光透窗而入,使得车厢内格外明亮。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帘幔飘飘荡荡。
桑行拘谨的坐在一边,有些尴尬,扭头看向窗外,她都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司徒毅呢,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儿,很奇怪,她是他的妹夫,他是她的义兄。
虽然她自己知道她这个妹夫是假的,可是司徒毅不知道啊!
一想到这个,桑行就有些头痛。
她不说话,司徒毅也不说话,车厢里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到司徒毅下棋落子的声音。
“不累吗?”
见她一直扭头看着窗外,司徒毅终究忍不住开了口,他有些不大明白,出驿站的时候还好好地,甚至她还难得主动的亲了他的脸,这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她就变得沉默了。
而且她一直紧贴着车壁,手里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