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不,不是相似,根本就是。
怪不得她初见到王五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刚开始王五身上还有和司徒毅一样的薰香味道,后来她问,王五说一天一换,其实不是的吧,应该是忘了换,因为后来她就没有再从他身上闻到过熏香的味道,有的只是他自己本来的味道。
那么多的疑点,为什么她就没有怀疑呢?
纵然现在她为何还是不愿相信,而是一直追问,等他亲口说出来。
心里很乱,她犹豫着问出,还未说完,就被王五伸手打断。
“先上药。”桑行听到男人如是说。
望着自己的双腿,上药就上药吧,反正有些事终究是跑不掉的。
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手脱掉她的鞋,脱掉她的袜子,露出莹白的玉足,伤了的脚趾还没有好,经过今晚这么一折腾,更加肿了。
男人微砺干燥的大手抚过她的足背,掠上她的足尖,漆黑的深眸凝重而又专注,好像抚摸着一件极其珍视的宝物。
信手挑开她脚尖上的绷带,皱眉望着她那肿的老高的足尖,指尖掠了一抹药膏,轻轻擦拭。
处理好脚趾,男人又反手卷起她的裤腿,看到那惨不忍睹的双腿时,桑行似乎看到男人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眼睫颤了又颤,桑行垂下眼帘,不忍看,也不敢看,内心挣扎过一千遍一万遍,她知道现在这样不好不对,但是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唯有等,等男人的答案,等男人口吐出的字,或许一个字或许两个字,模糊地,她似乎明了自己期待的答案。
马蹄哒哒,车轮滚滚,夜风呼啸。
然而一切外界的声音都被车内的寂静淹没,空气微热,桑行也等的很漫长。
桑行腿上的伤终于完全被处理好了,男人替桑行放下裤腿,又盖上裙摆,却并没有将她的腿放下来,仍旧放在自己的腿